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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color=var(--feed-detail-og-color)]一个有温度的故事| 无声催眠的缘起
作者:田欣
无声催眠创始人
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
一个冬天的深夜,北京普度心社来了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士,她看起来非常疲惫,眼睛都要睁不开了,却一定要立即讲述她的烦恼。于是她开始了漫长地边流泪边诉说,犹如落入万丈深渊,被无尽的黑暗包围着,恐慌,焦虑,绝望,撕心裂肺的痛。如以甘露洒,除热得清凉,我不由自主的起身抱住了她!你太累了,放松休息一下好吗?
她对我的突然之举感到迟疑,但没有抗拒,将身体靠了过来。我模仿妈妈安抚婴儿入睡的方法,从头部开始,有节奏的轻拍与抚摸她的身体,静静的陪伴着,希望她的身心能舒缓下来。几分钟以后,她安静地睡着了。
醒来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,她的眼睛明亮,眉宇舒展,不再说话,给了我一个深深的拥抱。我发现,我们在同步体验着安宁,双方都获得了来自灵魂深处的慰藉。那是一种非常温柔满足的状态,一种被尊重、呵护、陪伴与理解的状态。
我被其不可思议的疗愈力迷住了!深受启发,此后十余年一直专注非语言心理疗愈的研究实践。恩师董子竹老先生帮助我突破理念关键点,普度心社义工们参与实践研究,来访者如实真诚的体验反馈,我的先生给予坚定的支持,孩子给予我力量勇气,泰安市科学养生研究会与蔚蓝无声催眠团队全体成员的努力付出,等等。
集大家的智慧为大家提供服务,抱团取暖,互相疗愈,因此无声催眠技术的真正所有权是大家的。
但是,这真的是无声催眠的缘起吗?
那一刻为什么会闪过一念如以甘露洒,除热得清凉?为什么会升起悲悯心,像妈妈一样抚慰她?疗效可靠吗,有科学依据吗,谁给了我胆量?
时至今日,我依然无法用文字穷尽其理由。或许那一刻,我是看见了自己:
那个流落在深圳街头“人如蝼蚁命如草芥”般的女孩,举目无亲、孤立无援……凝视街对面挂着红色灯笼的发廊,终是害怕迷失于灯红酒绿中无法回头,只好拾起旁边的半块面包安抚咕噜叫的身心;
那个历经沧桑后有了温暖的家,却又不得不舍弃爱人重新奔向人潮汹涌的北京,明明很抑郁,却装作比谁都阳光,再次回归飘泊孤独与苦涩的女人。
焦虑,无助,绝望,委屈,迷茫,是我们的共有经验。我抱着她也抱着我自己,彼此陪伴让我孤独的内心有了安慰,毕竟30岁的北漂女,拉菲与拉登都没办法拯救其夜晚的孤寂悲摧。
是因为恩师董老先生给予我慈悲;
佩玛丘卓的书给予我启发;
皈依师门措上师给予榜样的力量;
是父母在贫酸困苦中虽然充满怨气戾气,但却不曾放开我的手;
是我生存艰难,事业困顿,婚姻波折的命运;
……
是这一切,让我在跌宕起伏中有了坚定的信念:自我救赎。
我决定把自己当成孩子,视为灵魂伴侣,称呼为宝贝。对自己忠诚、温和与宽容,让心终于敢跟身体谈恋爱,开启同居生活。虽难免小心翼翼,终究不再漂泊。
我把满腔的温柔给了她,沉浸在彼此的陪伴感觉中。
温暖,安宁,喜悦,满足,友爱,众生平等。
基于人的普遍性困境与救赎经验,我想这才算是无声催眠的真正缘起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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